吴十三

稻米。耽美。小笼包。灯芯。阴阳师。瓶邪。黑花。黑苏。花邪。火影。

[吴邪日记:潘子祭Ⅱ]

(注:接《吴邪日记:潘子祭Ⅰ》)

  

   我醒来的时候,在医院里。我头痛的睁不开眼。但是,鼻腔里这股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。让我清楚的想起,自己倒在了离潘子的墓几步远的地方。

   后来,我终于睁开了眼。外面下着雨,闷油瓶坐在窗台边,出神地盯着窗外。我知道 自己躺了一夜,闷油瓶也守了一夜。我没法开口说话,因为我感觉自己一张嘴巴,肺就在抽痛,我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痛苦。所以,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任何声音。我的手有些胀痛,原来右手还吊着药水。

   我的左手边是王盟,他正坐在椅子上,睡得不是很舒坦。大概是真的不怎么舒服吧,王盟半梦半醒的睁开了眼。看见了左顾右盼的我,有些欣喜:“老板,你醒了!”闷油瓶回过头,有着明显的着急,走到了床边。他的脸色有些苍白,算不上累,因为以前在倒斗的时候,我们就算走上几天,他也没有这样。后来,我知道了,那是担心。

   医生说我摄入酒精过量,肺因为一些陈年旧伤,也受到了些影响。但已经脱离了危险。医生絮叨了一阵,就离开了。叮嘱闷油瓶和王盟,别再让我喝酒,少吃辛辣,油腻的食物。王盟去帮我买粥 闷油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望着我。

   我看不懂他的眼神了。应该说我看不出那是心疼与担心还是麻木与漠然。

   “小哥,我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这大概是这么久了第一句开口说得话了。我说的很小声,但音调艰涩难听,肺一阵一阵的抽痛。

   “嗯,好好休息。”语调平整,没有一点波澜,我都怀疑,这是一个机器在照本宣科。

   过了两天,在我的强烈要求下,我回到了古董铺。

   之后的每个晚上,我的肺和胃总会感觉到实打实的疼痛。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直至后半夜。

   后来,闷油瓶知道了。为我找了一些止痛片。在我疼时,他总会拿着一杯热水和几片药,喂我吃下,疼痛也会有所缓解。他会守在我的床边,紧紧抓着我的手,恨不得能分担我的疼痛。他在的时候,我总会睡得安稳一些。待我睡熟,他才回房间休息。

   之后一段时间,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中药。整个铺子都是苦味,但我的疼痛也慢慢消失了。我最近一直窝在家里,很少出去 闷油瓶也总是沉默着,我们很少说话。一切都好像是默契,是习惯。

   后来我想,那大概是因为最近的杭州总是在下雨。

(提一下,8.17倒计时四天啦!!!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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